“只是这陈戈还未上山之前,就是胥城有名的浪荡浑人,平日里尽干些调戏妇女的勾当,早年他曾扬言娶我为妻,却被我父狠言拒绝!如今学成下山,又早早托人送来了拜帖,我父心知他必是记恨当年之事,便与陈家之主商议了我俩婚事…”
“原来如此…”
秦阳点了点头,心底已经明白了整件事的始末。
很显然,这陈戈此次下山,正是冲着秦瑶而来。
若他品行端庄,倒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毕竟修真者的身份在这小城中,也算是高人一等。
可若是如秦瑶所说,此人生性浪荡,喜欢沾花惹草,秦瑶嫁他,等同于自讨苦吃。
“离上次逍遥宗招收门人,过去多久了?!”
秦阳心底突然生出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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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能帮秦瑶挡下陈戈一次,恐怕待自己走后,秦家只会遭到更多的针对报复。
而若是他顺手将那陈戈抹杀,天知道逍遥宗会不会派高手前来调查。
如今秦阳已经得罪了太多的势力强者,断不能再因此暴露行踪。
最起码在他有足够的自保之力前,绝不可再像之前那般肆意行事。
胸口的两剑已经是个惨痛教训,甚至秦阳隐隐有种感觉,那周云扬与另外一位飘渺宫强者本就是有意避开了他的要害,否则一旦有一剑插入他的心脏或者头颅,就算凭借妖身,秦阳此次也绝对是有死无生。
修真一途,步步惊险,秦阳有了更深体会。
原本他仗着妖身,从未感觉如此危机,这一次落江而逃,算是一种新生,也是一场造化,让他明白,不论何时,都不该大意轻敌。
可若是秦瑶也能入逍遥宗修行,一切事情便都迎刃而解。
秦家再不会畏惧陈家,而同为宗门弟子,那陈戈行事,也断不敢再嚣张跋扈。
“好像过去三年了!”秦瑶皱眉沉思片刻,有些不确定地道。
“逍遥宗一般都是什么时节招收弟子?!”
“多是秋日!就是这个时节!据说是因为宗门里的一场盛会…”
“秦瑶!你想不想去逍遥宗修行?!”秦阳突然咧嘴一笑,仿佛在说一件极寻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