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剑谱中的好手有好几位都在其中,但农家六堂,可从来就不是什么相亲相爱的组织,这里面的摩擦和恶劣的关系,影响可深着呢。
“我许下的承诺有什么用,我刘季,一穷二白,就连自己都要养不起了,我能答应你什么?你啊,找错人了,农家上上下下,哪一个不比我富有,你想要找谁都行,我可不是堂主”
这个燕南飞的眼睛里透露出来的神色,很古怪,似乎像是早就已经透析到一些东西的眼神。
这种眼神刘季很熟悉,是那些自以为是的人的眼中才有的目光更是野心勃发的眼神。
但燕南飞不可能无的放矢,他单独喊自己来,到底是为的什么?
“白玉京死了。”
短短的五个字,在这一瞬间让室内本来搞怪中夹杂着严肃的气氛霎时沉寂的下来。
刘季停下了自己嘻嘻哈哈混不在意的笑容,看着燕南飞的目光也渐渐犀利起来。
而燕南飞则还是那个燕南飞,未曾有过丝毫的波动,一如他之前那般的淡定,外人,看不出来什么。
“他死了就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抬起手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刘季缓缓的说道:“这天下死的人多了去了,江湖成名的好手的死亡,也不差他一个,值得你如此关注?”
“你倒是还真的小心的很,既然你并不想要当着面完全敞开了说明白话,那好吧,我也不逼迫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给出一个承诺。”说着,燕南飞缓缓的靠近身体,仿佛在他的无形贴近前给予了坐在地面的人一股压力一样。
“炎堂手握的资源,是绿林中的好汉们,打家劫舍这些事情犯的少了,自然是炎堂来压制的,你的斗堂走镖跑马,开赌场青楼,资产以农家为中心朝着周围不断的扩散,最终形成了一股源源不断收获财富和权利的势力。”
“手握着这样的力量的你,高高在上,自己便是一方的主人,为何还要在农家这里卑躬屈膝,为何还要在农家这里当一个马前卒?你也是堂主,要比起农家六堂加起来,还要尊贵百倍,厉害百倍的堂主。”
燕南飞的话语就像是一个恶魔,在越发吐露出的话语中不断的诱导着刘季,一步步的企图将他拖入到无底的欲望深渊中:“这些,全都是因为一个人的命令,因为一个人的逼迫,有他在,你不敢反抗,也不得不这样做。”
“...”刘季眯着眼睛没有说话,任由燕南飞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