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某些特定的人。
例如...农家就有这么一位,不仅能够走出来,甚至还能追着六剑奴六个人打的人存在。
“主人有请。”
真刚的主人只有一位,或者说六剑奴的主人只有一位,不是什么人都有那个资格去见他的主人一面的,但白玉京绝对在此列之人中。
真刚等在这里,就代表了天罗地网的无孔不入,白玉京只怕在刚出客栈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你家主人,是谁?”
这才是最清楚明白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但...这个糊涂还真就得装,不然白玉京只要随着真刚走了这么一趟,那么可以预见,入了府衙行馆的门,便只能入,不能出。
想要再出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你不用知道,因为这一次,你必须去。”
霸道的行事方式,是真刚向来都直来直往的性格,正如同他在六剑奴中的定位一样,他从来都是主攻者,正面肛的那一个。
他的霸道,是建立在他的自信上面。
这份自信,来源于六个人共同的杀心。
“咻。”
柳树枝条四散飞舞,垂落而下的刹那,在河边出现的那个背负着双剑的男人就这样环抱着双手站在那里。
他什么也没做,什么表示也没有,但就凭他那和真刚如出一辙的装扮和背负双剑的名号,无形中就给了陷入包围中的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若说之前还能有一搏之力,此刻他的出现,就真的代表了六人齐出而至。
他们六个就像是编制了一个完美的网的蜘蛛,守在他们各自的方位,将陷入其中的猎物围住。
猎物挣扎的越是激烈,便也就死亡的越快,便越是会成为他们口中的美食,剑下的亡魂。
“魍魉也来了,看来我这次,是不去都不行了。”
魍魉出现,是再一次的警告,也是代表了六剑奴能够承受的底线再一次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