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出去的人相继回来了,拓拔野、张狂、玄四五、小耳钉,小耳钉足足比胡图慢了一个半小时,等他回来的时候,胡图早已经站在了大门口。
“师......师父,你干嘛?让我先休息一会!”
“不干嘛,先别休息,过去练习你的太极桩,至于惩罚,晚上的时候,以业精于勤荒于嬉为题,写一篇不少于一千字的作文。”
“为.....为什么?我又不是最后!”
“你在所有弟子之中最后,当然这次的最后一名也会有惩罚,快去,再啰嗦手心痒了啊?”
下午四点钟,姚龙回来了,爬着回来的,身边跟着李启明,李启明看起来也好不了多少。姚龙回到院子,怒喝一句,“我回来了!!”随后晕了过去。
胡宁宁瞪了自家大哥一眼,胡图没有丝毫觉悟,转头看向蒲东林。
“过来,帮他们处理一下,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是,师父!”
李启明强撑着,勉强能够扶着墙壁站立,双腿如打摆子一般的颤抖,微微弯曲,脸色惨白如雪。
“胡大哥,你们真是,一群牲口,再也.......再也不跟你们去跑步了。”
春节的安排在众女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进展着,这倒是放任了胡图有更多的时间,晨练,往返于三明山与竹园,修行《不灭金身》,给两畜生讲道,到了现在与其说是给两畜生讲道,倒不如说是为了沉淀自身疯长的力量。
以免心静不稳,每逢讲道,胡图的跟前除了这两头畜生,更有一众弟子,苦修与灵力带来力量的疯长,长足的进步,所有人都开始意识到力量与心境相匹配的重要性。
这学生一多,总归会有那么一两个旁听的家伙,混子。
时间转眼到了大年三十,这一天,所有人都放了假,除了晨练正常进行,胡图也没有带队跑山。
取来早已买好的正丹纸,摆在院前长桌上,一众人或是忙着打扫、擦拭房子,又或是围在长桌边,看小明同志的表演,胡图也正是那围观之人的一员。
“写个什么?胡大哥!”
胡图一愣,这两手拢在袖子里,嘴里叼着一根紫云,升腾着袅袅青烟,微佝着身形的胡图像极了村里的吃瓜围观群众。闻言一愣,抬头看着李启明。
“不是,你自己写的春联,你问我写什么干嘛?”
拓拔野双手抱胸,“就是,你小子不是自命文化人嘛,怎么写个春联还磨磨唧唧的呢?等你施展半天了,咱啊?肚子里没墨水啊?”
李启明愤愤的瞪了拓拔野一眼,“你行你来啊!”
拓拔野弯腰,作势就要拔下自己的41码大皮靴,“信不信我用这41码的底子印在你那20多码的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