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下了舌尖。
把燕脂惹哭了,是他特别喜欢做的事。
他就喜欢看着燕脂为他掉眼泪,可一次次的肆意伤害,换来的是两人之间越走越远,到了最后,形同陌路,生死别离。
“时宴!你……你有毛病!!”
燕脂气急,骂出了自己出生以来,最脏的脏话了。
被她这么骂,时宴笑了起来。
“对,我就是有毛病,你还可以骂我犯贱。”
“放……”燕脂说不出这种话来,她试着把这个从时宴那里学来的骂人词汇,在嘴里嚼了嚼。
时宴骂自己,还挺贴切的。
“你真的就是放……箭……”
最后一个字,燕脂加重了音调,脏话从她口中骂出来,成了“放箭”。
时宴咬下舌尖,在心底骂了一声艹。
他的身体也亮起了红灯。
路上又遇上红灯了,奔驰轿车停了下来。
“肉肉!再骂我几句~”
时宴忍不住松开方向盘,双手像搓面团似的,往她脸上搓来搓去。
燕脂脸上的肉和五官,都要被他给搓移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