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带着老太太上了一处排气管的管道，两人走实验室的内部四通八达的内部管道。

白仓鼠已经提前熟悉了内部管道路线，它在前面带路。

“奶奶醒了。”龙熙凉低语一声，鹿小幽抬起头，就见趴在龙熙凉背上的老太太动了动。

“奶奶。”

鹿小幽轻轻唤了一声，老人睁开眼睛，视线里却是一片漆黑。

她的眼睛已经坏了，看不见东西了。

“是小幽吗？”意识模糊间，老太太好像听到了鹿小幽的声音。

“奶奶，是我呢，我和熙凉带你出去。”

老太太咧开了干涸起皮的嘴唇，她的嘴唇坑坑洼洼的，唇上的伤口因为没有护理，而被病菌感染，化脓了。

“我知道熙凉来了……”老太太趴在龙熙凉背上，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乖小七，就你最好啦，奶奶没白疼你。”

龙熙凉背着老太太继续往前走，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