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句是白仓鼠的脑袋卡在栏杆里疼的在叫,后一句是从床头后面的墙壁里外传来的。
“疼疼疼疼啊啊啊!!”
“二爷!人家要受不了了!”
“主人,你快来帮帮我!啊……我的腮帮子要碎了!”
“二爷!人家要到了!啊啊啊……”
鹿小幽转过头,往床头的墙上看了一眼,又抬起头往天花板下的通风口处看去。
白仓鼠的声音和隔壁房间里的声音交替钻进鹿小幽的脑海里,吵的鹿小幽嘴唇边的神经微微一抽。
她对还卡在通风口上的白仓鼠道:
“灭灭,你嘴里有没有塞坚果?嗯?”
四肢在空中不断挣扎的白仓鼠愣了一下……
它卡在两个栏杆之间的脑袋上,圆碌碌的黑眼珠子眨了眨,然后,它从嘴里吐出了一颗坚果。
“啊……二爷!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