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我们其中一个必然要从这个世界里消失掉，谁消失掉了，才是让你最痛苦难过的？”

鹿小幽呼吸平稳，“你从来不假设如果的。”

男人怔了一下，手指下意识的往手心里握紧。

是的，他从来不假设如果的，他不会把时间、精力浪费在虚无缥缈的妄想上。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发生，他和一只仓鼠，其中一个必须要消失掉的事？

可是……

“我爱上你之后，我变得会胡思乱想了。”他声音清冷，嘲讽着自己。

“好吧，既然你非要我做一个选择，非要我在你和灭灭之间取舍，那我就告诉你。”

鹿小幽的声音微冷，眼瞳里的情绪让人难以看透。

“你们其中一个消失掉了，我都会难过，心脏被刀切成两段，和切成三段，又有什么区别？龙熙凉，你和灭灭，我两个都要！”

她的声音异常坚定，无能弱小的人，才会在遇到选择的痛苦不堪，不知自己该舍下谁，该放弃谁。

可她鹿小幽，从来不是个犹豫不决的人。

没人能逼着她做出取舍来，她才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对她而言非常重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