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谁都可能肤浅,唯独厉郗辰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帝珩笑着反问,“她不好看吗?”
安栖情也算美貌,但往姜暖身边一站,瞬间就成了陪衬,她伤心地说,“帝珩,你别框我,厉郗辰遇到她的时候,她是个丑八怪。”
帝珩心下同情,嘴上却没有留情,“我们家那位慧眼识珠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你不能否认的是,除了陈家那位,她无论是出身还是美貌,都是最能配得上厉郗辰的女子……”
瞥见安栖情越来越差的脸色,帝珩目光越来越深,“甚至从某方面来讲,厉郗辰娶她,还有点高攀的嫌疑。”
“卡擦”一声,安栖情捏碎了手上的酒杯,鲜红了酒液洒了她一身,将雪白的长裙尽数染红。
她冷冷地看着帝珩,心中的朱砂痣被冒犯,她的表情甚至带上了杀气。
帝珩却丝毫不惧,笑了一下,“她有最尊贵的出身,最美丽的容貌,温柔善良,才华横溢……看,栖情,作为一个女人,你凭什么看不起她?”
安栖情盯着帝珩看,脸色苍白,“你不可能对我说这样的话,是他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