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两下，声音喑哑的似乎含了一把热沙，另外一只手，温柔地从她漆黑的发丝间穿插而过。

他的声音，带着令人躁动的鼓励，好听到犯规，“……不疼，你可以尽情的，随便的咬，咬那里……都可以……”

姜暖眉眼一弯，再不犹豫，低头含着那根宛如白壁般的手指，两个尖锐的小牙，用了咬了两下。

她将他的手指掏出来，看着湿淋淋的手指上，两颗显眼的牙印，甜美一笑，“这是我给你盖的章，代表你是属于我的……”

厉郗辰看着自己的手指，两个尖锐的齿痕，连血都没有流，很快就会散掉。

他的宝贝太过心软，舍不得他疼一丝一毫。

他将手指放在她嘴唇边，目光幽深，似一潭起了涟漪的死水，“这个痕迹不够深，它很快就会消失……”

姜暖一呆，看着塞到她嘴边的手指，微微咬了咬唇。

他的手指实在是太过漂亮了，精美如玉，那两个齿痕留在上面，就好像一尊完美到极点的瓷器，多了一丝瑕疵，她看着都于心不忍。

他居然跟她说，很快就会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