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说，“霍眠，其实不用……”

她有厉郗辰，没必要将霍家牵扯进来。

霍眠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不用过意不去，霍家想抓白家的把柄很久了，这是在利用你。”

姜暖，“……”

第一次见有人把利用之心，说的这么光明正大。

不过……

姜暖把玩着一份刚打印出来协议，弯了弯嘴唇，笑容多出几分崩坏。

在姜夫人心里，她就是个垃圾。

不需要任何回报，就可以随意毁灭丢弃。

厉郗辰把证据送到她手上了，闹得人尽皆知，这一次，谁还有本事能将她从监狱里面捞出来?

……

姜家。

“啪”的一声，一个重重地巴掌，括在姜夫人脸上。

姜夫人摔倒在沙发上，精心打理的发型，都被扯乱了，她脸颊红肿，满脸都是恐慌和怒色。

姜父暴怒，打了一巴掌还不解气，又冲上去狠狠踢了两脚，“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