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道,“这一轮比拼是团体合作,嘉宾们分成两队轮流回答问题,回答不出来时为输。”
“输的一方桌子上将会弹出一把雨伞,同时凳子往后移去,后方降雨。”
这规则听起来很简单,导演朝工作人员招了招手,让他们把一些四四方方的器皿拿上来,“这些容器你们要顶在头顶,最后赢的或者输的钱数和盛的水量相关,游戏结束时双方把水分别倒入容器里,水量多的一方输。”
“输的一方要拿出和刻度一样的钱数给赢方。”
“大家都明白规则了吗?”
“明白了。”规则还挺好懂的,就是顶着个器皿显得有点傻。
盛宁开口,“人数问题呢?7个人分成两队人数不对等。”
导演,“所以要挑出来一个主持人,主持人没有赢钱的机会也没有输钱的机会,嘉宾们可以自行商量。”
导演刚说完这个问题,其他人还没说话,朱迪就先向前走了一步,“我!我我我,老年人心脏不好,不适宜这种危险的赌博游戏,你们年轻人玩,我给你们当主持人。”
自觉自己运气也非常倒霉的苟安友笑得憨憨傻傻,手下却一点不留情,“别别,这里可没有主持人的凳子,估摸着主持人得站着,朱哥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哪能站着,让我来吧。”
他本来钱数就偏少,可玩那么多盘游戏一盘也没赢过,还不如当主持人呢,最起码不会输...ノ|
两个人争执了起来,郝山见状也插了一脚,“不如我来吧?”
三个人争执扭打的时候,季宴大长腿慢悠悠的晃,不露声色的拐到了盛宁旁边,清声道,“一队吗?”
本来在看他们三个耍宝的盛宁偏了头,没回答他关于组队的问题,只上下打量,“…你还记得你醉酒前做了什么吗?”
看样子是不记得了,现在还敢凑过来。
季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做了什么?”
不对就出在他喝醉的时候?
盛宁,“…回头自己看吧。”
除了嘴角有点抽蓄之外,她其实还有点忍不住恶趣味——以前这人装的多好啊,结果喝了两口酒小心眼全暴露了,她莫名想看看他粉丝们的反应,以及他看到自己表现的表情:)
“………”季宴心里不祥的预感越发浓重了,还想问什么,那边的三个人却已经争夺出结果,老大哥力压其他两人当了主持人,他只能暂停了问话。
朱迪很有范的接过导演的工作,“来来来,分队,分队。”
“怎么办?”
“剪刀包袱锤,赢的先挑?”
站在中间的周蕾举手,“不如简单点,我们三个女人一队,你们男人一队。”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