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金阳客栈”的掌柜的,你人微言轻,没有什么分量,那个“本店客满”的牌子刚刚挂在“金阳客栈”的大门口,就被别人给一掌劈得稀巴烂。
有一顶八抬大轿在几十个人前呼后拥的状况下,停在了“金阳客栈”的大门口,有一个穿着灰布衣服,脸色红润像是这群人当中管事的人,看到了这个“金阳客栈”的那块“本店客满”的牌子后,轻轻的一扬手,那块写着“本店客满”的牌子就应声而裂,木屑像是爆炸了一样,四处飞溅,险些把那个在“金阳客栈”大门口晒太阳的小姑娘给砸伤了,小姑娘尖叫着逃回了“金阳客栈”的房间里,好像是去叫人去了。
还未等那个小姑娘把人叫出来之际,那一顶八抬大轿竟然抬进了“金阳客栈”的院子里面。
那个和八抬大轿一起来的看似像个管事的人,站在“金阳客栈”的大门口是破口大骂,只听见他用带着浓重方言口音的脏话,在不停的咒骂这个“金阳客栈”的掌柜的,说他狗胆包天了,他们的门主来了,竟然敢不出来迎接。
“金阳客栈”的掌柜的正在满心欢喜的盘算着昨天和今天,他要赚多少多少银子的时候,突然有人在“金阳客栈”的门口对他破口大骂,他甚是不解,也是莫名其妙。
自己好端端的在自己的“金阳客栈”里面又没有招谁惹谁,怎么会有人平白无故的咒骂于他。
一向胆小怕事的“金阳客栈”的掌柜的,战战兢兢的走出了“金阳客栈”的大门口,他就看见了那顶八抬大轿和几十个前呼后拥的人,那个穿着灰布衣服、脸色红润像是这群人当中的管事的人,正在大门口对他破口大骂呢。
“客官,咱们素不相识,你凭什么要骂我?”那个“金阳客栈”的掌柜的心里也是郁闷了,双手抱拳对着那个正在骂人的人说道:“再说了我们‘金阳客栈’已经客满,恕不接待。”
那个“金阳客栈”的掌柜的说完本想转身离去,哪知道忽然自己被人从后背重重的的一脚,踢得向前一个趔趄,摔了一个狗吃屎,一张老脸在地上狠狠的擦了一下子,脸色顿时就血流满面。
那个“金阳客栈”的掌柜的刚想骂娘之际,就看见那个在“金阳客栈”大门外,尖叫着逃进了房间里面的小姑娘带着她们的掌门人来找刚刚在“金阳客栈”大门口用掌劈碎木牌的人。
“刚刚是谁不长眼睛,差一点伤了我的徒儿?”那个看上去长得凶巴巴的但是也很好看的老尼,板着个脸,慢慢悠悠的走到了那个八抬大轿的跟前,接着说道:“这个大白天的,你们想闹什么幺蛾子?”
“那里来的老干娘?你算那棵葱?滚一边去,别在这里找事。”这个看似管事的人,十分嚣张的说道:“凭你也来管闲事,省省吧。”
“你这个有人生没人教的不长眼睛的东西,老尼让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那个长得凶巴巴的但是也很好看的老尼就在这个电光石火之际,一掌劈向那个管事的胸膛,嘴里还在大骂道:“你快快去死吧。”
那个“金阳客栈”的掌柜的看到这个场景,吓得连滚带爬的躲到了一边,浑身哆嗦的望着那个长得凶巴巴的但是也很好看的老尼凌厉无比的一掌,眼看就要劈到哪个管事的人的胸口了,心想,这个刚刚对我破口大骂的管事的坏人终于有报应了。
哪知道这个掌柜的他失望了,因为这个看上去像是管事的看到了这个长得凶巴巴的但是也很好看的老尼凌厉的一掌劈来之际,嘴里大喝一声:来得好!
站在这个“金阳客栈”院子里面的众人就听见“轰”的一声巨响,那个看上去像是管事的人一扬手,伸出自己的右掌和这个长得凶巴巴的但是也很好看的老尼的右掌拍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