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到了一个发家致富的好办法。”太宰治的眼睛亮闪闪的,“我去给你和中也拉皮条,然后我俩仙人跳,拿上钱后,我们两个转身就跑。”
白兰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太宰。”
“恩?”太宰治一脸计划通的表情。
“虽然没见过几面中原先生,但是我莫名的想和他认识一下。”白兰说。
太宰治脸色一沉,故意掐着嗓子用女人的声音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哎呀,这位客人,你有我一个人还不够吗?除了被你吸引的小偶像,前段时间的贵族大小姐,现在又多了一个黑社会小太妹,难道是我人老珠黄没有吸引力了吗?”
白兰扶额:“如果森鸥外知道你在我面前是这个样子的,他恐怕吓得萝莉控都能治好了。”
太宰治一秒回归正常本性:“不哦,只有你见过我这幅样子。”
话音落下,车内一片安静,白兰没有继续再言语。两个人维持着车中的安静,一路驶向了目的地。
将车停靠在路边,白兰正准备下车的时候,太宰治突然叫住了他:“那个孩子,你似乎很感兴趣。”
白兰知道对方说的是轰焦冻,靠在椅背上,也没有隐瞒太宰治的意思:“恩,很感兴趣哟。”
“第一次从你口中听到这种话呢。”太宰治挑眉,“我记得上次提到相泽的时候,你最多只是从侧面表达了对他的欣赏。”
白兰瞥了一眼太宰:“所以你把相泽的车胎扎了,然后还差点盖在我头上。”
太宰治用毫无歉意的语气说:“我这不是为了你能顺利被开除添砖加瓦贡献了一份力量嘛。”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如果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你甚至能干出半夜爬墙去偷相泽的内裤然后留下‘白兰到此一游’的纸条。”白兰说。
“这只是举手之劳,不用在意。”太宰治甚至有点可惜,当初没有成功。
“哎呀,话题好像偏了。”太宰治看了一眼安德瓦的大宅,继续说,“所以呢,轰焦冻是你的新欢吗?”
白兰笑了笑:“俄狄浦斯式的悲剧,不觉得有趣吗?”
“你竟然相信那孩子会杀死自己的父亲?”太宰治问。
摇摇头,白兰说:“不,这只是一个类比。轰焦冻……到底是按照父亲的老路走继续那无聊的一生,还是会割舍掉所有有关安德瓦的印迹,选择新的路呢?”
“在这里,俄狄浦斯式的悲剧指的是弑父,而是杀死自己身上有关父亲的一切。”
白兰抬头看向太宰治:“这样一出好戏,不正应该需要见证者吗?”
太宰治注视白兰许久,最后笑了笑,抬手用食指擦了擦对方嘴角的糖粉。
“我不知道是该为你能找到乐趣而开心,还是该为轰君感到可怜。”太宰治收回手,“如果让对方知道,只要他走错了一步路,你就会毫不留情地抛弃他时,他会有多么绝望。”
“不。”白兰否定道,“他倒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也许……只会是又一个安德瓦的诞生吧。”
从车上下来之后,白兰闻了闻身上的味道,酒气混杂着烟味,并不好闻。皱了皱眉头,在推开门上楼的时候,他看到站在玄关处的轰。
“抱歉,回来的有些晚了。”白兰说。
“晚餐在厨房,需要热一下吗?”轰神色淡然。
白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了,晚上吃的有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