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肘拱了拱身旁的九皇子和苍泷,低声笑道:“看见没有,人家那是多人作案,如今万一我折进去了,我就把你们两也供出来。”
“啊?兄弟,我错了,别这样啊!”苍泷哭丧着脸,心说这小子也太记仇了,自己不就是一开始的时候稍稍怀疑了那么一小下么?咱这叫做关心则乱。
再说了,人家棺材都抬过来了,说得那么信誓旦旦,这能不信么?这大伙都信了,你别揪着我一个不放啊!
这头苍泷觉得冤,那头的九皇子更是冤,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苏沫若,做人得凭良心啊,我可是刚刚还帮过你呢!”
苏沫若一想也对,这小子除了来得晚了点之外,也没做错什么,当下便放了对方,扭头再次狠狠地瞪了苍泷一眼,随即同样狠狠地瞪了芸儿一眼。
两个坏小孩!哼!
那俩默默低头,作鸵鸟状,心里不断地嘀咕: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怀疑苏沫若/公子的人品!
苏沫若这头的小动作没有人察觉,毕竟如今苏沫若已经随着那番时间差,完全洗脱了嫌疑,当下几人优哉游哉地看着案情地发展。
苏沫若很是疑惑,仵作验尸验什么,可不就是验这些东西么?
马尚书既然已经决定开馆验尸,必然也是一个开明的人,那么这些人为何要把这些重要的信息藏起来,是无心之失,还是故意为之?
那位最先开口的向仵作乃是伊令府衙的仵作,而伊令贺大人乃是贺小兰的生父,这一切会不会是对方做的笼子?
苏沫苒,自己已经知晓,贺小兰在这其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却见如今发言的这名老仵作,端着那碗血水相融的证据,略一咬牙,将自己的手指也划破,顺着碗壁将血缓缓滴入其中。
不过片刻的功夫,众人眼见着这血竟然也与之前的一样,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难不成这仵作也参与了行凶?还把人家闺女给奸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