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排大白牙晃得夜白眼神不好使,脑子也跟到不好使。
“蝉噪林欲静,鸟鸣山更幽。这洛阳繁华之境,这一方闹市中的茶楼确实是一处闹中取静的所在,还是夜白更懂得享受。”
椒图今儿个开挂了,还懂得拍马屁。
不过夜白没听明白其中的意思,这大好的闹市都城,跟那鸟蝉与山林有个毛的关系哇。
再说我为嘛来了茶楼,还不是躲着你们的哇,没想到还是没有躲过。
举了茶杯,朝无名示意,如饮酒一般,展了一个迷人的笑意,干了。
对面的椒图会错了意,亦举了杯干了。
“嘿,嘿嘿,并不是,哦,是,只是找个地方打瞌睡而已。”
“呵呵,夜白说笑了。”
夜白内心狂躁。
好你个椒图,大晚上的跑出来坏我的好事,谁跟到你说笑。
今儿个晚上,一楼那戏台子上的绿衣小娘们却大有不下台这势,一个鬼话本说完,又来新的鬼话本。
那底下一众老爷们听得如痴如醉,眼睛盯到那台上,不带眨一下的,生怕错过一个字,漏掉一个情节似的。
上回元宵佳节,听那老者说书说得相当之好,这情节迷人,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夜白当时也是如那底下一帮老爷们一样的表情。
只是今日,这小娘们虽说声音好听了一些,但那故事林林总总,却是万变不离其宗,大都是某个女鬼恋上了凡界某位书生,或者某位书生恋上了某个绝色女鬼。
到底人鬼殊途,其中必得要各种磨难,总究是一个生离死别悲情似的结局。
夜白不大喜欢这些个鬼故事的悲情结局,人生在世,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当及时行乐,何苦要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弄得死去活来的,折腾自己,也折腾别人,岂不是累人的慌。
夜白寻思了半天,不可理解。
言语道。
“靠,这鬼故事有那么好听么?”
椒图是天宫一介殿下,虽说有时候看不出脸色以外,但脑子清明。
“那鬼故事当然乏味,夜白没瞧出来,那底下一帮着迷的爷们,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夜白恍然大悟。
“咳咳,这小娘们生得确实妖娆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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