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你是不是又私下里撺掇着妹妹出去的?”晋国公夫人一看小儿子的神色,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娘,娘,不是的,不是我!”梁文道看着母亲生气了,最怕她老人家又要罚他抄书背书,连忙否认。
“不是你,那是谁?难道莫愁好好的会要出去玩?”晋国公夫人向来是知道莫愁的脾气的,等闲从来不会轻易出门。
“是,是莫愁最近老是觉得身子不爽利,又怕你和祖母她老人家担心,所以央我带她去那最近特别出名的济仁堂去看那个小苏大夫,就是之前跟着那个陈老神医救祖母的那个!”梁文道知道事情既然露了馅,就索性说个通透。
“哦?既然是她身体不适,怎么你不会帮她把人请过来?想来咱们家出面去请,他应该会过来的!”晋国公夫人对这个冒失跳脱的小儿子很是不满意。
“娘,您是不知道!那济仁堂如今是货真价实的挤人堂!你只要走进去了,根本都没法挤出来!那小苏大夫每天忙的连头都抬不起来。那陈老神医已经发话了,除非是生死大事,不然他也不轻易出诊了。因为医馆的病人太多了,他们忙不过来!”梁文道说道。
“哦,这倒是没办法的事。不过莫愁有些不舒服,也可以找找其他大夫啊,或者找个太医也不是不可以……”晋国公夫人说着,忽然有些觉得不对劲。
然后她便住口不说了。
“对了,莫愁和刘楚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岔开了话题。
莫愁一个小姑娘特意赶到济仁堂去找陈老大夫,这没问题。去找小苏大夫,却似乎说起来容易让人诟病。再说,济仁堂也是有女子行医的,她记得上次跟着陈老大夫的,就有个女孩子,好像还是他的外孙女来着。
听她提起莫愁和刘楚楚的纠葛,梁文道就一脸不忿:“哼,那个刘楚楚简直岂有此理!我和莫愁的车子分明是先到的平冠桥头,偏偏她要先过,还挥了鞭子打我们的马,还口出恶言,辱骂莫愁!”
“要不是您老是要我好男不跟女斗,我那天肯定一脚把她踢下桥!”
听到小儿子这样抱怨,晋国公夫人却是眉头直跳:“你果然没有动手?”她才不信小儿子有那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