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大人，我辜负了你的期望……”

牛大的语气有些懊恼和困惑，但更多的却是不甘，他明白，自己没有离开，必然会让林默的计划出现某些不可言说的变化。

对于懊恼的牛大，林默轻轻点了点头：

“说说，你之前经历了什么，你明明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会出现？”

这是林默的疑惑，毕竟这个世界对于妖族来说就好像是一个虚拟网游一样，在遭遇问题的时候完全可以下线来脱离这个世界，但现在的表现看来，就好像是这些妖仙的下线功能都已经消失了一样。

牛大没有犹豫，老老实实的说了起来，语气之中有些恐惧和困惑：

“我也不知道，在我的感觉里面，我离开放逐之地已经成功了。”

“甚至在离开的时候，我都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妖族积雷山上的本体，但就在我刚刚离开的时候，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给困了起来，甚至之前的感应都已经彻底消失了，所有的一切似乎在瞬间都消失了一样。”

说到这里，牛大的眼神中出了深深的恐惧：

“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我明明已经离开了，但是却又好像根本没有离开一样，周围都是一片黑暗，而所有的法术神通在那里面都完全没有任何作用，我无法看清周围的一切，只能够不断地向着周围摸索，但是无论我如何努力，但却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这种可怕的感觉，一直到刚才，我突然出现在这里……”

牛大的话说完了，但林默的眉头却缓缓松了下来。

这确实不是什么神识幻术，因为不止是牛大自己的感觉，就连其他人都没有看到牛大的身影，即使是再厉害的神识幻术，终究还是无法做到这种程度。

这是一种类似于域外空间的禁锢法则，至于强大与否，暂时还未可知。

对于周围众人慌乱的眼神，季莽显然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