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习俗却一直没有改变，依旧每年派出两个族人前往，这外出的两个族人，代表着他们黎族一脉向往自由的心。

直到不知道多少年过去之后，黎族渐渐开始衰弱，这中每年牺牲两名族人的做法终于引起了族人的不满，而黎族族长一脉，也渐渐开始放弃了这种可笑的方法。

毕竟，人民虽然不值钱，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族人啊。

而就在黎族结束了这种送死的十年之后，一个曾经外出的族人却满身是伤的跑了回来。

数十上百年间，从来没有一个族人活着回来，这个回来的族人立刻吸引了全族所有人的注意。所有人都想知道，这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这方所谓的放逐之地，是否真的能够脱离。

所有人买怀希望，甚至已经有不少人都开始想要恢复十年前的习俗。

但人们刚刚升起的希望，却很快便被击碎。

回来的族人确实是活着，但他却已经彻底疯了。

黎族一脉向来都精通于医术一道，古有神农尝百草，但实际上黎族何止尝过百草，千草万草都绝对不再少数，但最终却依旧无法治好那名疯疯癫癫的族人。

无法治疗，就意味着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得知。

黎族众人不甘心，但原本升起来的勇气，也在慢慢消散。

直到那名疯癫的族人在临死之前，却突然清醒了半晌时光，也正是因为这半晌时光，他终究还是说起了自己的遭遇。

“那个族人说了什么？”

林默承认，自己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甚至看着在关键时刻止住话音的黎药，心中隐约闪过寄刀片的心思了。

好在，黎药在稍稍停顿之后，微微摇头：

“他说了什么，很多话语在记载之中已经消失了，但老朽却也算是分析出了一二，对于这方世界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黎药继续诉说了下去，脸上带着几分感叹和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