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面对林默的坦然，幽冥残魂却好像反而放松了下来：

“你杀不了我，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的能力，杀了我，我依旧还会复活，三千残魂是定律，除非我们自相残杀，否则只要留有一道残魂，都不可能被抹杀，即使是镇压封印都没有作用。”

“所以”幽冥继续开口，虽然依旧是青蛇，但是眼神之中却能够让人看出它的镇定：“与其费力杀我，不如成为我的盟友如何？”

对于幽冥的自信，林默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这笑容之中，带着讥讽：

“我杀不了幽冥，但是却能够杀了你。”

简单的一句话，却带着强大的自信。

幽冥残魂沉默了下来，它明白林默的意思。

林默确实没有办法杀了幽冥，正如残魂所说，三千残魂是定律，但只要剩下一道残魂，被诛杀的残魂都永远不可能真的死亡，林默能够抹杀的，却是眼前残魂的灵智。

这灵智的诞生极为玄妙，它们依旧是幽冥，但是却又已经不再是幽冥，而是产生了自己的意识。

若是林默出手，对于幽冥来说或许真的无伤大雅，但是对于眼前的这道残魂来说，却是意味着灵智彻底消散，一旦灵智消散，它还真的是它吗？

终于，幽冥残魂最终还是开口：

“我可以定下巫族契约，将会永不背叛你，至少我的灵智存在的时候，江永远不可能会背叛你！”

似乎是怕林默不同意，幽冥残魂又补充了一句：

“你若是杀了我，那是个女人都会死，其中有一个叫做姜雨琪的，应该是你的朋友，我们属于一种共生，虽然可以互相吞噬，但一旦真的死亡，那就意味着原先的宿主，也将彻底消亡，身心俱灭，即使是你能够找到森罗地狱也完全没有办法。”

不得不说，这幽冥残魂虽然只是三千分之十，但生出灵智之后，已经不再只是一个凭借本性行动的凶兽，至少它的智商，已经完全不弱于普通的人类。

至少，它的话，确实打动了林默。

对于姜雨琪这位曾经的同学，林默并没有什么感情，更不打算产生什么感情，但是并不代表林默能够亲手促成姜雨琪的死亡。

“现在许下誓言，相信我，誓言方面的任何事情我都清楚，不要试图在这上面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