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相比于公主择婿的无可奈何,只能被动地接受,婚前从未见过未来的夫君,公主与驸马的婚后生活,可以用不幸来形容,夫妻二人,见面可谓是千难万难。”
尽管心中已经知道了原因,崇祯还是忍不住的问道:“这是为何?”
“启禀皇上,原因很简单,公主大婚之后,不仅不能与驸马生活在一起,婚后生活的一切,衣食住行,都是由专门的宫女和太监负责和打理,包括夫妻两人的相见,也要获得他们的许可。”
“万历年间的永宁公主自不必说,除了大婚之时,见过驸马,在短短的一个月婚姻里,几乎再也没有见过驸马梁邦瑞一面,一生无儿无女,去世之时,装殓的宫人发现,公主还是完璧之身,驸马梁邦瑞就是因为相见的事情,被宫女气得吐血而亡。”
“还有当今寿宁公主和驸马冉兴让,更是深受管家宫女和太监之害,京城众所周知,早年之时,万历年间,就是因为驸马冉兴让没有......”
杨鹤一五一十地又将寿宁公主和驸马冉兴让的遭遇说了一遍,更是指责那些老宫女和太监的变态心里,以折磨和阻挠公主与驸马为乐。
然而,出乎杨鹤的意料,崇祯的反应出奇的平静,没有一点的怒意流露出,更没有丝毫的同情之色,等到他讲完之后,却突兀的问道:“冉兴让是不是在宫外等着消息呢?”
很显然,杨鹤愣了一下,没想到会有如此一问,更多的是心虚与紧张的表现,虽然胸怀忐忑之情,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很快的老实回道:“嗯,是的,皇上,冉驸马就在宫外等着消息。”
崇祯轻轻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头看向远处的张彝宪,淡淡地说道:“去叫冉驸马进来...”
不久之后,冉兴让出现在书房里,就站在杨鹤的身旁,仅就辈分儿而言,还是崇祯的姑父,但是,这一层的关系,并不能带给他丝毫的安全感,反而愈发的紧张起来。
渐渐地,氛围变得有一些异样起来,最终还是由崇祯打破近乎于沉寂的平静,话语的内容,却是显得那么突兀,出乎杨鹤与冉兴让的意料。
“冉驸马,朕曾经听说,你与都督冉孔悦虽不是同乡人,却同是冉闵的后代,不知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