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自然清楚完美中有那么一丝小遗憾是非常正常的。又一次被逗的笑出声,神情诱人的把手顺着他的腰爬上去,继而顺势贴合,在他耳边吹气:“您要往哪喷?”
“往哪喷,不也是你说了算?”古臻很懂梗的给接下来,在这种暧昧状况中下意识的伸手拉扯被子,却又在这一个动作之后忽然僵住,继而懊恼:“差点被你骗了。喷什么喷,你又撩我……再撩我,我真控制不住了。”
“那就不要控制。”伊尔拉着他的手,努力让他贴近自己:“您或许不知道其它雄虫是如何玩弄雌虫的,总之在产蛋时,基本上不会有障碍……我的话……现在很担心。”
“担心什么?”
“我已经二十六岁了,且从小训练身子硬,和那些居家成长的柔软雌虫明显不一样,又和您在一起才几次就有了虫宝,您担心我,又不总碰我……万一我……生不出来怎么办?”
古臻上下打量他,看他凄苦的表情,联系到刚才那些话,脑袋里逐渐认可一个事实。
不会是……
“卧槽。”嘴里骂了句脏的,为自己这段时间断情绝爱的郁闷,古臻直接一用力把虫翻转到自己身上,拍拍大腿:“那你既然这么说的话,我就不客气了,你自己控制,我配合?”
伊尔沉沉一笑,表情瞬间变得满目春风,好像终于成功引诱般的得意的与他十指相扣,身体轻轻覆了上去。
……
依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古臻这边一撮一撮的暧昧小精神力往隔壁储藏室那边吹吹的乌里克满脸烦躁。
没错,他现在正在苍岚的房间里——排号。
这么多天,第一次登堂入室,仗着自己被叫了一句‘您’,把被子都明晃晃的搬进来了。
但是……他没能上床。
因为苍岚在哄古稀睡觉。
大概是古臻实在太特别,所以古稀的特别也间接让乌里克认为,古臻全家都是怪胎,怪成什么样都不离奇。
所以乌里克不懂,为什么这崽子明明是古臻的兄弟,却是苍岚在养……这就算是他年纪小,当兄长的需要负责养育,也应该是古臻的雌君——伊尔的工作啊?!
难道是,苍岚心疼伊尔现在是孕期不能哄虫宝,所以才暂时交给苍岚?苍岚的确在这个家,承担了一部分伊尔的责任,比如说做饭和扫地擦桌洗衣服……
那,这么说的话,是不是等伊尔产蛋恢复过后,这孩子就不会夹在他和苍岚中间了?
“雌君”乌里克蹲在床边的地上,扒着床头几乎只露出个脑袋瓜般的小小声问苍岚:“你打算多久把这只虫宝还给伊尔啊?”
“?”在哄娃需要一直安静的苍岚露出个疑惑的表情,轻轻拍拍怀里的虫宝,确定他已经睡了之后,才把他慢慢挪去了床里面,回答乌里克:“为什么要还给伊尔?”
“因为他是古臻的血亲啊,他和你没有关系,为什么要你养……”
乌里克年纪不大,所以对虫宝的期盼值还处于特别低的状态。
他从来都不太想还没和雌君过几年幸福日子,就有虫宝……即使雌君的年纪比他大几岁,也不想。
结果现在真和他一开始误会苍岚有古臻的蛋时想的一样,雌君都没跟他回家,就已经有了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