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鹰眉头一皱,什么人如此不懂礼貌,竟然在这等医护区如此大声的跑步。
扭头看去,邢鹰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快步跑来的两人正是许唯一和刁名灵。尤其是许唯一半张脸如同发酵的红色年糕一样,实在是影响市容。
不一会儿,两个极力堆起笑容的家伙跑到邢鹰身边。“鹰哥。”
邢鹰冷冷瞥了他们一眼:“我不是让你们滚吗?不明白滚的汉语意思?”
许唯一苦笑一声,嘴巴一张,毫不犹豫的就把天舞给卖了:“我们是想滚,可刚才天舞敲诈了我和刁名灵没人一千块钱,说是可以帮我们。我……我们也知道鹰哥在生我们得气,也很想让鹰哥消消气,天舞这么一说,一千块钱就能换鹰哥消气,虽然他是敲诈,我们也立马给了他。然后他就给我们支了个招,说是三分钟后再上来,让鹰哥你痛痛快快的揍我们一顿。所以……我们就来了。”
“我……”天舞双眼一瞪,气的浑身哆嗦,这丫太不厚道了,不仅屁股嘴一瞥就把自己卖了,现在还倒打一耙,诬赖自己威胁。“许唯一,你,你,你这家伙整个就是一个白眼狼。”
初蝶上下打量了一眼天舞:“以前没发现,生意头脑倒是不错啊,我说呢刚才一鹰哥说要把他们轰走,你第一个就冲了下去。”
天舞白眼一翻,嘴巴一闭,啥也不说,他还是很聪明的,这东西是越描越黑,越说越混。
许唯一这家伙还是以后慢慢收拾。
邢鹰冷冷的看着许唯一:“好玩吗?”
装出一副可怜相的许唯一身子一激灵:“呃……”悄悄瞥见邢鹰那副冰冷的吓人的表情,本想逗一逗邢鹰让他稍微开心一点的许唯一暗自苦笑一声,也不再胡闹直接道:“鹰哥,我刚才收到兄弟们的消息,说是……童言离开了苦水牢,往山西跑去了。”
“嗯?山西?说清楚,一次性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