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才的精神波动——

不可抑制的动摇让我没有躲开下一拳,我举手,胳膊肘挡在脸前,接下了沉重的一拳。

强烈的不安感刺激了我,我下手自然越发的狠戾。贴近身体之后,我以掌接拳,反握住赤井秀一的手。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把刀穿过自己的手,捅进了他的拳里。

本来就是用来切割人体的柳叶刀带出了血肉,地面一片模糊。

我的优势在于,我可以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我不需要害怕留下任何不可逆转的身体伤害。

这样的攻击让我眼睛隐约有些发红,我背对着反手开枪,打破了飞驰而来的足球。

近距离的爆破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膜,穿透着我们两人手的柳叶刀限制了彼此的行动。

但是我一用力,把手直接从柳叶刀刀把处拔出来,就像是感觉不到痛苦一样,任由鲜血涌出。反手一用力,以指为刀刺着了赤井秀一的脖子。

任何人,再强的人这个地方都是脆弱的。

他也确实没有想到我竟然能自伤自狠到这个地步,一时没有躲开,紧接着就是一震剧烈的咳嗽声。

好机会!

我右手甩到前面,对枪极熟悉的手感让我瞬间瞄准了最致命的地方——

“砰”——

子弹从枪膛迸出。

但是却不止一把枪。

我往后退了一步,转头一看,举着枪的人,是从楼梯口出现的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