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事是一码事。不能混为一谈。她对宠天戈和傅锦凉的怨恨。与他们能否成功地在今天结婚。根本就是两件事情。
“你倒是直接。不虚伪。”
傅锦凉冷笑。当然。她也不稀罕夜婴宁的安慰。反倒是觉得她现在的反应足够真实。
谁有那么多的善心佛心真为你好。表面关切你其实是为了看笑话。不过都是一群看风使舵、惺惺作态的人间蝼蚁罢了。
“实话实说。”
夜婴宁耸耸肩。然后便低下头去玩着手指。那意图再明显不过。。送客。
“你知不知道他在哪儿。”
傅锦凉还不死心。殊死一搏。
“你问我还不如问他的私人秘书來得有效果。反正他要是自己开车。你就派人找他的车。他要�浅朔苫�d憔团扇巳ゲ樗�某鋈刖臣锹肌t趺匆幌虼厦鞯哪惴吹故呛�科饋砹恕!�
夜婴宁歪着头看她。果然是关心则乱。这会儿。傅锦凉居然好像沒了平日里的飒爽干练。
一拍额头。傅锦凉无语地仰起头。看了看天花板。
其实。为什么自己此刻会站在这里。她都是不太清楚的。好像是几个闺蜜簇拥着自己。就这么一路风风火火地赶了过來。
天涯的八卦直播贴看多了。哪知道生活里的“捉奸戏码”。和网上的根本不同。
她冷静了几秒钟。然后如夜婴宁所说。给victoria打电话。对方似乎早有预料她会找自己。直接坦白宠天戈在前天晚上让自己帮忙订了一张前往巴黎的单程机票。
傅锦凉一个字也沒说。挂断电话。给一位朋友打去电话。查了出入境记录。果然。宠天戈在今天上午十点零五分登机。目的地正是法国巴黎。
“呵。还真是逃婚。不过。他沒娶我。可也沒带你走。”
傅锦凉一脸阴郁地紧握着手机。今天的事情。她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