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天戈强忍着恶心和晕眩。虽然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但他依旧强忍着。脸上保持着淡淡的笑意。
多亏傅锦凉及时地给他吃了退烧药。否则。他现在别说是站着。就是坐都坐不稳。
“她莫名其妙被抓到这里來。总要有人來保释吧。我來做什么。我來提人啊。”
面对着栾驰的逼问。宠天戈一脸无辜地摊摊手。如是答道。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你们……”
忌惮着有栾金在场。栾驰不便太直接。他只好上前一步。同宠天戈四目相对。鼻尖相抵。将声音压得更低。
“……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的音量。只有他和宠天戈两个人能够听得到。
不料。宠天戈只是勾了勾嘴角。轻轻伸出手。将面前的栾驰稍微推远了一些。看向栾金。客气道:“栾叔叔。令郎伤得不轻。我看。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王秘书一直挂心着栾驰脸上的伤。此话一出。他当即上前。半哄半劝。将栾驰拉到了一边。找到一把椅子让他坐下。然后给相熟的医生打电话。请对方马上赶过來。
见到宠天戈真的赶了过來。尤其还是在两人冷战期间。夜婴宁说不感激是假的。
只是。此刻。有栾金父子在场。她不能暴露自己和宠天戈的关系。
“你带我去办手续吧。”
她求救似的看向身边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警察。他刚给另外两个客人做好了笔录。她立即轻声请求着。
“好。也你的朋友也过來。”
警察点点头。及时地帮她化解了尴尬。带着夜婴宁往另一边的办公室走。
宠天戈深深地看了一眼栾驰。沒说什么。迈步跟上。
栾驰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只是眼神一直追随着已经走远了的夜婴宁。目光里。犹有着不甘和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