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是2010年，杨凡刚刚14岁，刚过完生日的她，给了自己这样的一个礼物。

只是……

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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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的9月份杨凡，手里面拿着合约从s.m出来的时候，唯一送她出来的，只有朴秀荣一个人。

她记得清清楚楚，15年的年末刚到来，天上下了小雨，她身上穿着的深灰色的大衣是裴珠泫买的，那双黄色的鞋子是孙承欢送的，高领毛衣是董思成给的生日礼物，唯一自己的东西竟然是一条穿的都起球了的裤子。

她进去s.m的时候，只是一个背包，现在离开了，也什么东西都没有带。

这样的天气，她真的想给自己点根烟。

侧头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眼圈还有些泛红的朴秀荣出声说道：“回去吧，别哭。”

朴秀荣抿了一下嘴，倒是真的没哭出来，只是点了点头，“行的，反正你在首尔就行，我回头给你打电话。”

杨凡点头，拍了拍自己大衣上的雪，转身离开了。

七年，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