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胤禟不愿放过他,一个劲儿地追着他问:“老十,你还没给我们说,你是如何神勇地猎到这头鹿的?”
胤誐见他又岔到了这个话题,表情很不自然,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胤禩见他二人的互动十分有趣,又见老十一脸隐情,自然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本来还想继续看热闹,却看见老十憋红了脸,看着自己,一副求救的表情,只好为他解围,笑道:“九弟,快尝尝这个酒,我喝着还不错。”
胤禟见他八哥说话了,便满眼深意地看了眼胤誐,继而喝了一口,总算放过了老十。
胤誐见状总算松了口气,只是也不敢再卖弄了,生怕他九哥旧事重提。
胤禩见二人不再交锋了,随口问道:“十弟,我听说你明日请了人过府喝酒,都请了谁?”
未等老十开口,胤禟便扑哧一笑,道:“还能请谁?怕是能请到的都请了吧。”
“九哥你这人说话怎么老这么阴阳怪气的?我这一片好心,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没趣?”胤誐不悦道。
胤禩知道他脾气,也不劝他,只是听他话里的意思,有些不解,问道:“还有谁得罪你了?”
“还能有谁,就是四哥呗。”提起这个,胤誐就有气,于是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末了,还有些意难平:“你们说四哥这人,是不是太不知好歹了,要不是看在老十三的面子上,我非得冲上去找他理论。”
听他抱怨完,胤禩和胤禟不禁交换了一个眼神,胤禩才笑道:“我也听说了,四哥从西北赈灾回来,便一直闷闷不乐的,许是心里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