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房内,衣无寸缕的柳飘飘躬着身子,双手伏在罩着一层水雾的玻璃上,身后有个光头抵着。
凌白忽然闯入,柳飘飘和那光头齐齐回头。
柳飘飘张大着嘴,满脸不可置信,看了看凌白,又看了看背后的光头,忽然尖声叫了起来。此时,那光头看着凌白,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呵,
卧草。
那抵在柳飘飘背后做摩擦运动,竟然是他自己!
凌白除了卧草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亲眼看着自己卧草女人,然而一点爽感都没有,这种心情,糟糕透顶。再看那衣无寸缕的柳飘飘,即使是背着她,也隐约能看见副乳,简直极品。
可是,他除了现在过了下眼,什么都没得到。
愤怒,
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们可以换个位置吗?”
凌白一把推开光头,身先士卒,和柳飘飘在淋浴间度过一段美妙快活的时光。
以上,
纯属凌白胡思乱想。
他摇摇头,提伞朝长的和他一模一样的那帅脸上刺去。他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笑起来是那么的淫荡,那么的令人讨厌。
光头脸上诡笑依然,他转过身直挺挺的站在那,任由朱伞穿胸而过,看着从伤口流下的殷红血液,他低声说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要杀了我吗?”
“嗯。”
凌白说着轻轻的转动着朱伞。
“好痛啊,不要啊,我要死了。”光头‘痛苦’的哀嚎,可那脸上哪有撕心裂肺的痛楚,那张脸上满是得意,戏谑,完全不在乎胸前的伤口。
凌白皱了皱眉,迅速抽出朱伞,朝他头顶抽了下去。
噗的一声,
光头脑袋被抽的凹陷下去,整张脸都变的扭曲起来。
但是,
他仍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