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年前,他巢喀贵为一方将领,何曾被人如此谩骂过?哪怕是两军交战骂阵也只是互相问候父母,并不会人身攻击,况且,这并不是他的原本相貌,揪着这个问题来攻击他,太幼稚了吧。
“可以换句话吗?”
凌白呵呵笑了句,低声道:“你好弱。”
此刻,旱魃的状态的确很弱,远远没达到‘旱魃一出赤地千里’的神话状态。刚才还被他一个背摔抡翻在地,娇弱的程度和祁娘子有的一拼。但祁彭勃是气运之子,抡翻出去或许还能够捡到功法秘籍之类的宝物,而旱魃,呵呵.........吃灰吧。
巢喀气急而笑,哪怕是生前,他的修为亦是达到了小天位,被白莲教的妖人施法坑杀变成邪尸却是因祸得福,造就了旱魃的造化。可惜,还没出尸源地便先被清华道人引雷炸了波,最后又被虚云禅师以无上佛法镇压。数百年后,一身通天彻地的能力被舍利子压榨的所剩无几。
嘲讽他弱?
真是....他妈的欠打。
“状态再差捏死你还是如同一只蚂蚁般简单。”巢喀冷哼了声,抬手向下按压。
一股无形的劲气瞬间将凌白笼罩,莫大威压让他的双腿都微微弯曲,像是有只手按在头顶想要将他压跪下去。
老虎垂暮,余威犹在!
“跪下吧。”巢喀负手而立,姿态超然,俯视着下方的凌白。
跪?
凌白咬着牙,想要凭借强硬的意志和对方的威压相抗衡,就像和小说里的主角般,不论对方如何强势,我自凭借意志吊打一切。
可惜,
咔擦,
骨节劈啪作响,只是瞬息,他的一条腿便重重跪在地面上。
“嗯?”巢喀诧异的看了眼凌白,手掌继续向下按压。
“贫僧.....不跪!”
凌白吐出一口浊气,猛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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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州灵专总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