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迅速从她胸前扫过,落荒而逃似的离开。
扶把压下,本就是高耸的胸脯顿时像是装满水的气球在不断挤压下要爆炸的感觉,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呼。”
旁边的单身男性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在充血。
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是去黄色录像厅的车吧?
“好看吗?”
车子缓缓发动,张珍瑞轻瞥了眼单身男性,轻笑着问道。
“好大....不...不是,好看。”
呵,
男人。
张珍瑞不屑的笑笑。
车子慢慢上升到最姐姐,这也是过山车最惊险刺激的一个节点。
“啊.........”
车头还没开始下坠。
最后方就响起了一道惊恐的惨叫声。
前面的人齐刷刷回头,想看看到底是哪个胆小如鼠的男人就已经怂了。
怂蛋,
卵蛋,
....
脑子里能想到的吐槽词语,还没来及想几个。
他们的瞳孔瞬间凝滞,
一丝凉气从背部冒起,
最后方,
一个满脸腐肉的女人正戏谑的对着他们笑。
而那个单身男性,
已经被吓的从固定身体的扶臂上挣脱了出来。
电影《满清十大酷刑》描写过另一种剥法,其可信度未知。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光溜溜”地爬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那个单身狗就像电影里的犯人一样,从扶臂里钻了出来。
我的天,
现在可是在百米以上的高空啊。
满脸腐肉的女人回过头,声音嘶哑的笑道:“好玩吗?”
“啊......”
单身男性惊声尖叫,声贝简直要冲破云霄。
两个工作人员抬头看天,笑着议论:“这是我今年听到叫的最响的一个人了。”
“嗯,我也是。”
咻,
一个黑点从车上坠落。
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整个人摔的不成人形。
“是人掉下来了?”
前者打了个寒颤,他想起儿时在农村到青蛙回来喂鸭子的场景。
从装青蛙的袋子里摸出一只只的青蛙,狠狠的往地上摔去。
本是活蹦乱跳,活力十足的青蛙,登时被摔的七荤八素,软绵绵的趴在地上,只能任由‘嘎嘎嘎’的鸭子吞食。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