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羽也深知这一点，她思索着，“如果排除掉这一个可能，那余下最大的可能会是什么呢？”

“不知。”厉少城坦言道。

这两个从他口中说出，多多少少还是给了宁千羽一些出乎意料的震撼。

厉少城睨着她，“让你失望了？”

宁千羽猛地回神，然后侧身搂紧了厉少城的腰，仰头看着他道：“胡说，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知道天下所有的事。我的男人是活生生的人……”

她轻点着他的下颔，嘴角噙着一抹笑，继续道：“不是神。我反而很开心，你能对我实话实说，而不是遮遮掩掩，也不是故作高深。厉先生，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欢喜了。”

厉少城神色微有动容，久久地凝视着此刻无比温和恬淡的女人，然后薄唇扯开一抹弧度，沉声道：“厉夫人，你也越来越让我欢喜了。”

宁千羽闻言，低低地笑出了声，箍住他腰的手越发收紧。

爱是相濡以沫。

爱是持之以恒。

千帆过后，她爱惨了这份平静的厮守。

只是……

现实问题终究还是要面对，她放心不下刚刚的问题，“那如今这件事不是陷入了死胡同么？你打算怎么办？”

厉少城最后喝了一口汤，拿起餐巾拭了拭唇角，道：“做最坏的打算。”

“那……公司损失岂不是很大？”

“有得有失，这件事给公司的管理敲响警钟，长远来看，未必不好。”厉少城理智分析。

宁千羽知道这些事他自有考量，也就不再多问，笑道：“厉先生还真是一个让人安心的男人呢。”

厉少城挑眉，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盒，道：“厉夫人偶尔也是一个贤惠的女人。”

宁千羽瞬间立直了身体，瞪眼道：“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