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宁千羽觉得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于是跟厉少城和顾泽之商量,“还是把马丁叫过来吧,他不是懂一些当地人的语言吗,说不定他可以和……”
“你们是要找我吗?”
宁千羽话还未说完,马丁雄浑的大嗓门儿就在耳边炸开了。
“马丁,你可真是及时雨!”宁千羽惊喜道。
能者多劳,研究过当地土著语言的马丁于是就光荣地担起了了解女人想法、和女人沟通的任务。
又一天过去。
马丁灰心丧气地进到了小木屋,瘫在沙发上,道:“这可不是我不行,而是那个女人实在是太难搞。”
“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宁千羽追问。
“不不,她说。”马丁竖起一根指头摇。
“说什么?”不光是宁千羽,就连厉少城和顾泽之也都竖起了耳朵。
马丁倏地坐了起来,做出一个喷火的嘴型,道:“火……火……”
又是火?
“难道她的家被她的同类用火烧了?”宁千羽揣测道。
马丁手一拍,又瘫了下去,“谁知道呢!”
宁千羽回头看厉少城,担忧道:“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回去了,她该怎么办呢?”
一个被同伴遗弃、身体又遭受重创的女人,要想在这样一个海岛生存下去,实在是太难了。
“把这处房子留给她,至于以后……”厉少城平静地说着一个残忍却又没有办法改变的现实,“看她自己的造化。”
宁千羽闻言,也只能点点头。
“你们就要回去了?”马丁听见他们的谈话,立马兴奋地坐了起来,“上帝啊,终于!”
宁千羽看怪胎似的看着他,不解道:“我们回家,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马丁耸耸肩,道:“我为你们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