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随口问了一句:“难不成你能听到?”
楼锡爵指指自己的脸颊:“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他们在说什么。”
伊牧给了他一脚,叫他一边玩儿去。
楼锡爵摸摸鼻子,“我就当你答应了,先欠着,我给你翻译一下啊。”
于在和那男人商量着,搞点毒品,放在赌场里兜售。
他现在好像跟在胖哥后面混了,胖哥给他免了一半的欠款,但剩下的钱,于还是不知道哪儿弄去。
他在赌场待的时间长了,见惯了那些个掏钱如流水的主儿,心境自然而然发生转变。
世界上有那么多来钱快的方式,赌博可以,那么贩毒,为什么也可以?
在这块地界上,赌博都算小事,贩毒那是不要命的营生,来钱快,也得有命花。
男人不乐意和于赚这钱,于也不气恼,他口才了得,说服男人也只是时间问题。
伊牧怀疑楼锡爵是不是听错了,“贩毒,他有这么大胆子?”
楼锡爵伸手将他头发上的草削捏下来,“你不知道,一直生活在墙里的人,习惯了黑暗,一旦看见了光,不会那么轻易的回到阴暗的墙里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