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之于胥臧,就是那个果子。
强扭的瓜不甜,但是放任瓜在藤蔓上生长,它不吸引养分,只有腐烂的那一天,还不如在它坏死之前,先一步搞到手。
伊牧再一次直面胥臧的强大,是他被摁在胥臧的身下不能动弹。
男人和男人之间,没有快感可言,只有撕裂搬的疼痛。
胥臧已经非常小心了,但是伊牧那里非常娇弱,即使很小心,还是出血了。
胥臧没停,这是一个仪式,能让伊牧最直观认识到,胥臧喜欢他,不是对兄长仰慕的那种喜欢。
伊牧起初还挣扎,后来干脆不动了。
他也不恨胥臧,就是觉得奇怪,好好一个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在山上的时候,胥臧还像孩子一样黏着他。
如果傻子的表象是装的,那么是不是代表,连亲近他的感情也是装的?
想到这里,伊牧浑身法寒,甚至颤抖了一下。
胥臧咬着他的脖子,随着动作,从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