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多年前那场屠杀之后,再也没什么能让伊牧害怕的。
总有一天,胥臧隐晦的感情要摊开来说清楚,不如就现在,早点了断,对他好。
“我不怕,你只是还没有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又对师兄太过依恋,所以才会误以为,你喜欢的人是我。”
胥臧对于伊牧的凿凿之言嗤之以鼻,他才不是那种分不出心中所想的蠢货。
他喜欢伊牧,不否认其中有一部分是儿时的感情在,但更多的,是一个男人对心悦之人的欢喜。
他想要伊牧,想和他欢好,想让他快乐,想牵着他的手一起到白头。
如果这不是爱,那又是什么?
胥臧重新俯下身,将伊牧抱起来,脚下旋转,往床边走去。
“师兄总是这么嘴硬,你说你不害怕,可是逃避我的你,怎么不害怕?”
逃避就是一种害怕,伊牧害怕他,却不自知。
胥臧把伊牧放到床榻上,然后欺身在他身边躺下。
“你……”
胥臧堵住伊牧的唇,用的是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