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被男人抱在怀里,半眯着眼睛,研究近在咫尺的面具。
这面具看不出材质,靠得近,只感觉阵阵凉气扑面而来。
伊牧一面和这个他以为是宴盛朝的男人接吻,一面分神的想着,天挺冷的,宴盛朝一个人类,把凉飕飕的面具卡在脸上,不会觉得冷么?
男人察觉到伊牧在走神,在他屁股上重重捏了一下。
他手劲很大,比宴盛朝要粗鲁很多,接吻的方式也很粗暴,好像要把伊牧拆吞入腹似的凶狠。
伊牧有点受不住这股霸道,他屈起膝盖把男人的腰部往外顶。
男人放开了他,因为上半边脸被遮住,所以眼睛显得格外黑亮。
他很久都没有尝到这么美味的猎物了,又香又软,还虽然是只公狐狸,但他看起来可比他同族的那些母狐要漂亮多了。
伊牧经过这一吻,本来就晕乎乎的脑子更加转不开。
他呆愣愣的看着男人,突然撇嘴,抱住男人结实的上半身,在他怀里哇的一声哭出来。
“你这个混蛋,莫名其妙的要分开,是谁当初说爱我,永远不会撒手,混蛋!”
他说着,撒气的捶男人的胸膛,一下又一下。
横行霸道的小狐狸,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除了同伴,无依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