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被下得药不是特别烈,船上有助兴的药,自然也有解药。
伊乾宪把药给伊牧喂下去,摘了他身上的东西,又给他盖上被子,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伊牧醒来,除了发现嘴有点酸,其他什么映象都没有。
他还记得,伊乾宪早上有晨会要开。
顾不得多想,连忙收拾好自己,跟伊乾宪上岸。
司机等在岸边,接了他们去公司。
伊牧专注的盯着平板,时不时的提醒伊乾宪有什么行程。
伊乾宪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回应他,哪怕是个嗯都没有。
伊牧说了一会,觉得奇怪,扭头看伊乾宪。
“怎么了吗?”
伊牧换了身邮轮上备着的白衬衫,脖子上的痕迹露出来,看得伊乾宪心痒痒。
伊乾宪这会子又恢复成了脾气温和的老板形象。
他从伊牧的脖子上移开,叫伊牧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