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进去之前,跟他说,不准任何人进房间。
心腹面对威严的皇后,拔出了短刀,“恕手下不能遵命。”
皇后冷哼,挥挥手,身后的皇宫侍卫拔出佩剑,朝心腹招呼过去。
房间里,伊牧站在原地,看着北门麟,心脏疼到极致,已经麻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他都快忘了,原来的自己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
北门麟多么混蛋啊,就这,他还在苦苦哀求,求他听自己解释。
去他妈的!
从此以后再对北门麟说一句软话,他就不姓伊。
身体重的像缀了一块石头,摇摇欲坠,伊牧强撑着,走到北门麟面前。
他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嗓子不知为何,失了声般,暗哑难听。
“行了,你唯一能知道真相的机会没了,以后你求着我,跪我面前,我一个字都不会跟你说。”
禾凤插嘴:“麟也不屑……”
啪!啪!
伊牧面无表情的收回手,盯着禾凤那张不敢置信的贱脸,微一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