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人力气不会很大。
叶江凛认真挣扎的话,根本不会费多大力。
但他没动,甚至顺着伊牧的力道,慢慢爬上床。
他想自己醉的太厉害,所以即使身下的人是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兄弟。
在身体感官前所未有的激动,叫嚣着让他不要撤退的情况下,叶江凛毅然把伊牧压在了身下。
叶江凛不太熟练的含着伊牧的下唇,轻轻的咬,嗯,他嘴里怎么这么甜。
伊牧迷迷糊糊,感到身上很重。
他的神志其实还不太清醒,视线中的人脸是放大的。
酒店是个不太安全的地方。
睡到一半发现身上有个人,这个认知让伊牧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他推开身上的人,定睛一看,跟叶江凛的视线对上。
空气都凝固了。
叶江凛有点心虚的躲避伊牧的注视,下一秒他想到什么,两手撑着枕头两边,将伊牧壁咚在床上。
“谢拓昱是谁?”
叶江凛的声音不复往常的清明,带着情yu的沙哑。
现在这种情况,是问这个的时候吗?
伊牧还在烧着,身上滚烫,被子捂的严实,身上还压着个人,他快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