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颜色很深,粘稠,像是血浆,味道不太好闻。
伊牧倒不是嫌味道刺鼻子,而是……
“这下面的毛毯好像很贵,您刷的这个会不会洗不掉?”
这毯子光做工看起来就炒鸡贵,伊牧害怕自己要倾家荡产的陪。
曜焰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竟含着一股子威严,压得伊牧说不出话来。
“乖乖坐着,别担心。”
随后便是一气呵成,刷子成画,画出一个类似西氏结界的复杂符咒。
伊牧有点方,这个女鬼很明显的是个土著,用西方的那套有用吗?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太多。
道行高深的人,大概随便画个鬼画符,都能召出不得了的东西。
伊牧渐渐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然后感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抽离出去。
那个东西很顽固的不想出来,但是无可奈何。
伊牧的眉头逐渐皱起,被从身体里剥夺走什么东西的感觉,有点疼,而且痛感是越来越深的那种。
他的肩膀颤抖着,五指成拳,肩膀突然被放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