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加上袁棘从旁解说,我多少能够看出端倪,
你來我往,好不热闹,
六十回合后,张全一突然剑法一变,使出一招太极剑法中的绞剑式,劲发于腰,又经肩到臂而后贯至腕,连续数个圆圈划出,将范良复带得身子一斜,步履间顿时露出一丝破绽,张全一见状,毫不犹豫,腰部一松,又是一招斩剑式使出,步法、手法与腰部的转动协调一致,这斩剑式也是以腰部之力带动臂力,手腕发力,横向一剑刺出,
范良复招式已老,自是无法拦住这一招斩剑式,只得倒退一步,随即脸色微微一红道:“张兄,在下输了,”
“承让,”
“哈哈,”袁棘笑道,“范公子,以你的武功,在百合之内应该无碍,只是君宝的太极剑法你从未见识过,故才有此一败,”
“太极剑法,”范良复暗自想了一遍所知的剑法,却也不得要领,
“好,能和全一大战百合之人可是不多啊,武艺考试通过了,朕很满意,范良复,下面朕來考考你的兵法韬略���
范良复看了看和自己年纪一般大小的张全一,略微有些灰心道:“是,皇上,”
“报,”
这时,只听门外传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就见吴松含和公孙小宸入内禀道:“皇上,刚刚收到斥候传來的消息,蒙古骑军放火烧毁了瓦店镇附近的渡桥,”
“烧桥,”我愣了下道,“那就是说,如果我军想快速兵发南阳,就只有经过北面的潦河镇了,”
公孙小宸道:“是,皇上,正是如此,”
我想了想道:“阿术、伯颜所下的这步棋,是不给我军有选择的余地,莫非阿术有何良策,在野外和我军的火器争斗,吕爱卿,传朕旨意,令各位将军來此开会,商议下一步行动计划,”
吕文焕道:“是,皇上,”
“范良复,你也听听眼下的局势状况,等会议结束后,朕再來考你,”
“是,皇上,草民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