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禅房呆的时间有些久了,方才在那姻缘亭与几位姐姐互相讽刺了一番,阮梓月担心她们会生事,想着早些去老夫人那,若是有事也好应变。
去往女眷休息的地方,途中经过祈福的正殿,阮梓月忽然想起先前匆忙塞进袖袋内的荷包。
这里头是她的一心期盼,若是将纸条撕毁将荷包放回姻缘亭她又有些不舍。可一直放在身上就像个烫手山芋,万一何时不小心掉落被旁人拾去,可就麻烦了。
望着殿中高大庄严,面容可亲的佛祖,阮梓月生出一些心思。她的祈愿太多,自然不适合将荷包挂到姻缘亭,放在佛祖这或许更能心想事成。
“小姐,你这是……?”薇儿见阮梓月在佛祖面前徘徊,一会低头深思,一会拧眉眺望,眼睛都跟着转晕了。
四下寻找将荷包放于何处合适的阮梓月没有回答,突然眼前一亮,发现佛座之下有一小小缝隙,很窄,若不细看并不容易发现。恰好能将荷包置于其中,且轻易不会被人发现。
顿时喜出望外的阮梓月将荷包从袖中取出,小心翼翼的塞进佛座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如此亲近佛祖,愿望定能心想事成。”
跪在佛前的蒲团上磕头的她心里美的,脸上的笑容像是春日绽放的花朵一般娇艳。既能处理好荷包,又能心愿得偿最是再好不过。
也不知是阮诗媛她们几个实在不待见阮梓月一直盯着她的行踪,还是冤家该死的巧合,在这佛殿里几人又碰上了。
“哟,四妹妹这是姻缘亭求姻缘被我们撞破不好意思,又到佛祖跟前来求了?”一出口阮诗琳就是不噎死人不罢休,方才被阮梓月一番冷嘲热讽的她一口气到现在也没咽下去,不找补回来她如何消气。
阮梓月磕头方毕,一听声音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瞬化成甜美的浅笑,不紧不慢的从蒲团上起身。
“二姐姐,佛祖面前还是自重些为好,免得惹的佛祖怪罪那可不是我们这些凡人能承受的。”缓步走到几人面前,阮梓月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甜美挚诚。“来龙泉寺自是为了祈愿求福,祈求好姻缘也无可厚非,在佛祖面前跪求也无旁人可诟病的地方。不知道二姐姐那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梓月在此求姻缘给阮家丢脸,或是于女子名声有碍给靖远候府蒙羞?”
人说吃一堑长一智,偏偏有人就是不长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