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们都是好孩子!不过你们懂事,他们毕竟是庶出又是小的,也没有你们让着他们的道理,也不可太纵着他们了!”永宁侯夫人最喜欢的还是嫡出孙子,担心庶出的孙子也不过是为子嗣后代计,此刻又操心起他们太实心眼反委屈自己了。
韩缜蹬蹬蹬跑向永宁侯夫人撒娇道:“祖母可不许因为他们小就偏疼了,一定要记得缜儿是你最喜欢的孙子才行啊!”
小孩子直白简单的吃醋争宠,只会让长辈欢喜,觉得是孩子的稚子之心,只有更疼宠的。
永宁侯夫人一把将韩缜搂进怀里,笑着道:“你这个猴头,谁还越得你去,跟你没见面的弟弟妹妹还吃醋呢!”
韩缜故作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将头埋着不抬起来,一时大家都笑作一片。
气氛重新恢复了轻快,不管大家心里想些什么,表面上是一派祥和。
刘氏陪着笑,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视线游移间却对上韩缜不经意看过来的眼神,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却停驻在了韩综的身上,似乎在说:再挑事,我不找你的麻烦,我找你的儿子,看你怕不怕
韩缜心里也很无奈,从前他心里多少还对后宅争夺有些心理阴影,不过时间久了就知道自己想多了,别府他是不清楚,可是在永宁侯府是没有这么多是非,府中还是蛮清净的。几房男人不提,几个儿媳妇间或有小心思,但还没阴暗到施展阴谋诡计的地步,最多就是像刘氏爱出头言语带刺尖酸刻薄,好在一切都还是在容忍范围。
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想针对那些后宅妇人,这些女人整日都困在小小一方天地里,眼界只看得到那方寸之地,这个时代对女性来说是不公平的,只要她们不主动招惹,韩缜还是愿意拿出最大的善意尊重对待她们的。
刘氏又惊又怕,五房现在还只有韩综一根独苗,平时可是视若珍宝,命根子似的。环视一圈想告状,又看看韩缜一派若无其事的样子,别人都没有察觉,只好咬牙隐忍不提。
只恨恨的心里想,就知道韩缜这个小崽子不简单,平时的好果然都是装的,大家都被他骗了。不过经此一吓,害怕韩缜真的不管不顾做出什么事来,以后刘氏当真收敛了不少,也少找了叶婉婉的麻烦,也是一件幸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