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发表意见才怪！

叶芷柔拢了拢卷发，歪着头看着云妤，“那么你呢？对于毁了我的人生，就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愧疚么？”

她笑意不达眼底，眼睛里闪烁着冷意。

云妤看着叶芷柔咄咄逼人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

她噙着讥笑，拍了几下手。

“不好意思，愧疚什么的没有。不过有一件事，我倒是一直挺想做，但没有机会做的——”

云妤的声音轻飘飘的，语气莫测。

“什么？”

叶芷柔挑眉，有点反应不过来。

“啪——”

“啊！！”

回应她的，是云妤狠狠的一巴掌。

“我本来没打算对你出手的，今时不同往日，你在我眼里，连蝼蚁都不如。”云妤甩了甩手，痛快的笑了，“不过谁让你非要作死，朝我眼皮子底下晃呢？！”

她前天做的那个梦，让她再一次的回忆起当初的痛苦。

当初是她傻，轻信于人，所以因此丢掉了性命，她认了。

可是看着路时年，因为她的死，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甚至无法安静进入睡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