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意萱一喜,路时年的意思难道是——
谭父跟谭母,也根本没想到。
饶是赵京州,一时间都没有领会到路时年话里的意思。
直到——
他的身影快消失在门口时,他顿了顿,语气逐渐回温,笑意温柔缱绻,如情人间的喃语。
“毕竟,这样的人,怎么配继续留在学校,持续侮辱我家乔乔的眼睛呢?赵校长,你说是吧?”
男人懒洋洋的侧眸,冷硬的侧脸轮廓分明,如万年化不开的寒冰。
赵京州说出口的声音,都显得十分艰难。
半晌,他缓缓憋出一个字,“是……”
“嘭……”
谭意萱再也坚持不住,当结果宣判,她心神彻底崩溃,一下子瘫软在地上起不来。
“不可能……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