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难道是好久没抓工党,有些怀念?
晏季看着林琳切牛排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都是她站在手术台上切人的样子,心下凛然,连忙借地表白,“别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在我眼里,这天下的女人,除了老娘和闺女,就只有自己媳妇是最好的。”
噗嗤
林琳被晏季的话逗得一乐,将叉子上新叉的牛肉递到晏季唇边,“奖励你的。”有这觉悟就好。
晏季张嘴咽下,笑着夸林琳的牛排好吃。
“少灌迷魂汤了,说得再动听,你做到了再看。”
“放心。我哪舍得叫你失望。”
林琳莞尔一笑,继续和人.夫谈恋情说爱。
林琳今天穿了一件红白格子的棉布旗袍,外面一件白色小开衫。头发上还应景的带了一个旗袍同样料子的发箍,这会儿子跟晏季面对面吃西餐,嫣然浅笑的样子,终于有了几分这个时代的味道。
吃过饭,林琳就想平胃,睡个午觉。掩嘴打了个哈欠,抬起手腕看了一下小手表,不得不放弃这个有些小奢侈的想法。
上班的妹子,不自由呀。
晏季开车送林琳回医院,到了医院门口林琳拎着个碎花布包走下来。
两片碎花布缝在一起做的布兜,兜的把手很像没有提钩的木头衣挂。
“诶,唐小姐,你是不是忘了这个。”晏季指了指车上的精致花盆笑得温柔又有些痞。
林琳顺着晏季的视线看去,抽了抽嘴角,抱起那花盆头都没回的走了。
人家论支送花,他们家这个论盆送。
论盆送就论盆送吧,反正这也是她自己的意思。可林琳没想到晏季会那么务实的送她一盆西红杮。
真是服了他了。
╮╭
下午比较忙,来了几个外伤颇重的。等忙完了,也到了下班的点了。
晏季下午就打过电话,说是要去江先生那里汇报工作,晚上不回家吃了。
晏季每次去江先生那里都能混上饭,有的时候吃到什么难得的稀罕玩意,这混蛋还记得给她打包一份带回来。
不用担心晏季会饿着自己,林琳无所谓的叫了一辆黄包车回家了。
可能是习惯了出门坐车,林琳压根没想过要走回来。下车的时候,林琳一边从布兜里掏钱包,一边还在不走心的检讨自己太容易被资产主义腐败了。
六毛今天带队盯梢,晚上家里吃饭的就只有她自己。
林琳也懒得做饭,直接去空间对付了一顿。饭毕给自己的小菜园子浇了浇水,林琳就坐在客厅给两个儿子缝小衣服。
而这个时候的晏季正一脸黑线的听着他敬爱的江先生说着倭匪气数已尽,他们的工作重心应该渐渐朝着剿灭工党的方向转移。
先监视,等时机成熟了再抓捕,不能给工党任何喘息的机会。
晏季沉声应是,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
说完了正事,江先生又说起晏季的私事。
晏季这次去冰城执行任务,江先生也没吝啬,直接给晏季升了两级军衔。又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问起去年安排给晏季的宅子为什么还没搬过去。
晏季咬了咬后槽牙,心念转动间就想到了办法。他现在渣了,正好可以用渣理由拒绝那套宅子。
想罢,晏季抬头一脸不好意思的对江先生解释,“先生厚爱,本想收拾一下便搬过去,后来内子有了身孕,岳母来信说搬家容易动胎气......现在内子带着孩子住在岳父那里。”顿了顿,晏季用更加难为情的神态,极尽窘迫的声音继续述说他的烦恼。
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亲媳妇没来得急住,‘新欢’又争风吃醋不肯住。所以结果就是收拾好的宅子到现在还没搬进去。
这是他的错吗?
当然不,谁叫爱情总是美好的一塌糊涂呢。
作者有话要说:爱情:锅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