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位置上,死死盯着电话屏幕上的來电显示,拇指在接听键上,停顿了一下,缓缓接通,于此同时,出租车里麻脸掏出钱包付过车费,推开车门,缓步走了下來,慢慢悠悠的奔着正门走去。
炎炎夏日,热浪袭人,麻脸感觉身体有点燥热,站在凯撒门口不远处的仓买,买了根冰棍,大口嚼了起來,小区院内,五双眼睛一直盯在他的身上,而天养却低头,一只看着屏幕漆黑的电话。
楼上,雅会会所。
“喂,飞,我到了。”我刚刚接通,就听到老三大声说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我坐在蒲团上,愣了起码一分钟,快速问道。
“呵呵,沒事儿,你们聊你们的,完事儿给我打个电话,我就在这儿,啥事儿沒有,。”老三根本沒回答我的问題,依旧声音爽朗的说道。
我面无表情的咬着牙,沉默半天,沒再说话。
“什么,你要和柳迪说话啊,你等等。”老三拿着电话自言自语说了一句,冲着办公室喊道:“柳迪,小飞问你一会想吃什么,。”
老三刚喊完,我就听到柳迪的回答声:“都行,你们订吧,我不太饿。”
“……他说让你订。”老三点了点头,再次冲着电话说道。
故事说到这里,我不由得想起了位于我市pf区的日军731部队,供游客游览观看的简介墙上,有过这样的记载:一家三口,一个父亲,两个已经成年的孩子,被以修筑防空洞工事被骗到731部队,当活体标本实验,当病毒植入体内之时,这父子三人可活的时间,不超过半个月,变态到不能再变态的日军病毒研究员们,业余时间除了撸管子,实在闲的无聊,也不知是谁带的头,聊起了对于父子和兄弟情之间牢固性看法,都撸完管子的同事,很快就参与了进來,大家各抒己见,都抱着不同的看法,甚至大吵过一架,有沒有因为这点b事儿,一急眼就切腹的我不知道,但最后这帮人感觉闲着也是闲着,就弄出个惨无人道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