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电话里的人,有点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这个凯撒皇宫,你听过么。”刘老九皱眉问了一句。
“嗯!!你打听这事儿干啥。”电话里的人愣了一下,随后不解的问道。
“……沒啥事儿,就是有个朋友和凯撒的一个人,有点矛盾,所以让我帮忙打听打听。”刘老九撒了个谎,缓缓说到。
“和凯撒有矛盾!!!!呵呵,谁啊!!我认识么,哪个虎b啊。”电话里传來笑声问道。
“怎么,凯撒名儿挺响么。”刘老九迷茫的问道。
“听过以前的帝九国际么!”
“听过啊,他们老板我听过,不是朱浩龙么。”刘老九仿佛很懂行的说了一句。。
“嗯,以前是朱浩龙的,不过现在叫凯撒皇宫!”
“那朱浩龙呢!”
“不知道……沒信了!”
“嗯,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刘老九一脸错愕的愣了半天,随后沉默一下,缓缓说到。
“告诉你那个朋友,赶紧jb找人说说吧,人家不差钱,好几个高层,现在都他妈打人命官司呢,一急眼,也他妈不差你朋友一个了,就这样,挂了,其他书友正在看:。”说完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刘老九放下电话,坐在四处露着棉花的椅子上,喝了一口茶缸子里的茶水,点了一根长白山,稍微感觉事态有点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
他在会源砖厂的职务是副厂长,但他一分钱沒掏,总投资人是毕子文,底下还有一个厂长,也就是砖厂的法人。
但毕子文从砖厂开了,到现在一次都沒來过,平常时期,那个厂长倒是沒事过來溜达溜达,而最近半个多月,更是一次都沒來过,所以刘老九虽然沒投资,但砖厂的大大小小事物,都是他在处理,除了百分之十的干股以外,他每个月偷着鼓捣出來的钱,都不下几万块,所以他很看中砖厂的运营,经营的也很仔细。
昨晚,刘老九找的那两车混子,被干跑了不说,地里的沙子也被扬了,听说地头上还插了两把刀,刘老九虽然办事儿有点绝,但也不是傻逼,一看这手法,知道旁边的范民庆肯定是沒少花钱,找了一帮硬茬子,所以他才会打电话,问一问,这凯撒是啥背景,但问完了以后,他知道,这事儿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了,必须得给厂长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