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嫒错身走过孟繁骐的身边。
上次在海滩,她说愿意把一切给他,她愿意做他的女人,孟繁骐却转身走了。
那样的决定,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鼓起多么大的勇气,才说得出口的话啊。
他却……走了。
在袁小嫒的心里,依然隐隐疼痛着。
——
早上,一辆黑色的保姆车缓缓地开在渐渐热闹起来的街上。
车子停在一间花店前。
驾驶室的车门打开,一个身材微胖的年轻小伙子哼着小调,钻了出来。
花店清丽的女老板戴着围裙,正在整理那些刚送过来,成捆的鲜花。
微微圆润的小伙子憨厚地“嘿嘿”一笑,说道:“老板,有金鱼草吗?”
“有的。”姑娘微笑着招揽生意,“要买回去自己插花,还是我帮您扎成花束?”
“要花束,呃,三束。”
“方便说是做什么用途吗?要配一些其它花草吗?”
“呃……”小伙子挠挠脑袋,“我……问问我的小老板。”
小伙子打开停在路边的保姆车的后座车门,不好意思地问道:“执言,花要送给谁啊?花店老板问,要配其它花草吗?”
“不用,”闲适地靠在座椅背上的宇执言说道,“扎起来,是束花就行,对方那是一点不介意什么花束,我也是意思意思,聊表同情的心意。”
“哦,好吧。”小刘司机总觉得有点奇怪,专门送几束花过去,表示同情?
宇执言没再说,小刘司机不便多问,回去让花店老板随意扎三束金鱼草就行。
小刘司机把花束放到车子后厢,再坐回车上,问宇执言:“去哪里,执言?”
宇执言:“医院。”
——
因为孟繁骐残酷凶狠的打压,那些闲言碎语没敢放到台面上来说。